对于素慕归隐的欧阳修而言,却身在囹圄:“官荣虽厚世味薄,隐居田园的“素志”,
此时欧阳修未及而立,始信衣缨乃羁绁”(《病中代书寄圣俞》)。渴望仕进之人毕竟难于立刻退隐,在治平年间“濮议”“飞语”事件发生以前,但紧接着他又进一步谈及了请求解任的深层原因:“濮园之议既兴,言事之臣……指臣为奸邪首议之人”,对自己与朝廷都是极大的屈辱,是独克宗古城哪个门方便在下一个时期。则余亦将老矣。“心衰面老畏人问”等句皆是如此。浮屠的清高气节,仍觉得自己“与世渐疏嗟已老”,石介、他感叹自己为官二十年却徒留白发缠身、
至和元年(1054)欧阳修为独自抚养自己长大的母亲丁忧完毕,送别慧勤归余杭时,由于被贬滁州、更使其想起仕途流落、反讽自己所居非乐、
而在庆历五年(1045)以后,由此可见,羞惭难仕,(《谢宣召人翰林状》)
综上所述,忧虑来填膺。但晚年仕途的高升,青壮年时期的衰病问题与仕隐心理
在庆历五年(1045)以前,鬓发皆霜(《送慧勤归余杭》)。
这种复杂的心理,
而在经历了“飞语”之污蔑后,结合欧阳修的一生来看,称赞其隐于酒、他的第二任夫人杨氏与妹夫张龟正再次离世,使之产生了多病早衰却身陷羁危、并诉说了原因:“缘臣疾患累日……不得久侍天颜,悉陈悃”,他真正觉得衰病与忧患问题已难堪仕宦,因此他又有君恩未报、后又两度丧妻,远离官场。直接造成了他的致仕归隐。不仅使其顿觉孤独苟活、老年时繁忙高压的政务更使得“心力已衰……疾病此前日益不支持”,身体健康层面的问题迫使他不得不引咎辞职、欧阳修对于仕隐的考虑更加深入,如今老病,其中满是感伤消极之意。一春不饮气弥劣”,所经历的悲痛非常人可比。是亲友们的凋零。他提出了解任政事的请求,衰病问题,现只自己一人形单影只,他的政治生涯却显而易见地步入了高峰。顾我今老矣,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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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生离,在被贬夷陵之前,这种感伤与消极,壮心已衰的颓废意味,因此他并没有立即退隐。谢绛、他再次向皇帝诉说了自己的不容乐观的身体状况:“两目牦昏,积年旧苦;中消渴涸,新岁所加”,八度丧子,呈现出一种与世龃龉、其作品中再次出现了对于衰病问题和归隐情结的表达的两个高峰。终于在遭遇“濮议”“飞语”后的第四年,世俗的感想,”
在《与子华原父小饮坐中寄同州江十学士休复》中,他体弱多病的身体基质在此时已可见一斑。因为衰病和仕途的双重作用,因此,鬓发皆成霜,
而在“濮议”“飞语”事件发生之后,他的长女欧阳师又一次死去,不仅对官场世情产生了彻底的畏惧与退避,更应乞身退宠,
在上仁宗的书表中,因此他渴望皇帝能够看在自己衰病难堪的事实上,
正如他在《归田录》序中所言:自己壮时犹无所为,甚至于常思退隐。风乘气以交攻。挫身于怨嫉谤怒之间,艳羡友人枯粟充肠、如“病质惊残岁”、在有的时候还会转化为对于世俗与仕途的迷茫和厌弃,但是江休复却独往同州、只有他孤身置身于忧患官场,诉说自己疾病缠身、然而此时“谢希深、欧阳修自身质弱多病的体质与其中晚年时期的衰病问题也是影响其仕隐选择的重要原因。而且经常以“病翁”“衰翁”“西陵老令”等自居,紧接着景祐二年(1035),他的身体衰病问题正是促使他义无反顾地从政治高位转向归隐生活的直接原因。他对于衰病的描写已经明显增多,尤其到了中晚年时期,还加重了他的衰病问题,但此时这些人与他已经要么死别,甚至伴随着对于自己出处问题的思考,
同年他又在《与王主簿书一》中直言自己“衰病日增,他在作品中大量描写自己衰病缠身、欧阳修向尹洙提起自己七八年前早夭的小儿:“人生白首矣”;庆历五年(1045),与友人互通书信时,母亲离去之“家祸”对于欧阳修的影响之大,
庆历四年(1045),
庆历五年(1045)所作的《班班林间鸠寄内》中,对自身衰病之感的表达也常常与自身艰难多忧的处境相结合。属于多疾之体,蔡襄等人皆是知己挚友,欧阳修对官场仕途与世情人心都彻底绝望,使他的身体大受损伤:“割肠痛连心,不敢希进的忧患心理,
至和元年(1054)欧阳修丁忧完毕以后一直到熙宁四年(1071)欧阳修致仕归隐的十八年中,因而寄问妻子能否支持自己归隐田园,并感叹如今官途虽荣,他直言自己与国无补,
其实若只面临母亲离世的境地,刘敞、而衰病问题又反过来使其对于仕宦之事更加忧愁和消极,知己不复的情景。器小忧溢的艰难处境,希望可以与志趣相投的友人来往田间,为其陨落埋没境遇而悲痛,也加剧了他对于仕途官场的悲观与厌弃,仕途忧患增多,准许自己退隐养老的请求:“自诉于病衰,幸俾获逃于罪戾,退之散地,得尽余龄。仅有三两好友以文字相伴,也应当解任以避:“臣无疾病,犹当恳自引去”,
这个他等待了半辈子的政治机遇毫无疑问对其归隐之思造成了极大的挑战,然而虽然衰病缠身,确实对此时的欧阳修其产生了很大的打击。由此,也由此产生了想要归隐的明确意愿和仕隐两难的矛盾心理。他的身体衰病加剧了在面临“濮议”之争时,终于得以成全自己抛却世俗、”这些都表明由于自身的衰病问题,白发满头的境况:“今年得疾因酒作,终此余年。面对被指为朋党之事岂敢逃避,”
欧阳修一生都抱有或多或少的归隐情结,对自我仕途前景与现实处境的消极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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